一次诡异的事件,亲人,朋友相继离我而去,为了找寻真相,我踏上了一条未曾设想的道路,驱邪,捉鬼,亦或是堕入无尽深渊,今天,我把我的经历,讲给你听。
我叫王浪,是一名孤儿,我不知道我的父母是谁,曾经和我相依为命的只有我的爷爷,十六岁那年爷爷靠着捡破烂终于把我供上了高中,可好景不长就在我十八岁那年我经历了一次诡异的事件,过后我的爷爷消失了,他只给我留下了一句话和一柄古朴的长剑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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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浪无奈地摇摇头,对杨伟说:“这道爷,还真是让人捉摸不透啊,一会儿正儿八经的像个世外高人,一会儿又……唉。”
杨伟也苦笑着附和道:“是啊,浪哥,不过可以确定的是他本事确实不小,咱还是得跟着他好好学。”
两人一边说着,一边往各自的房间走去。这一晚发生的种种,早已超出了他们的认知,让他们的心情久久难以平静。
日子就这样一点一点的过去,王浪杨伟两人每天都是打扫,修炼,做饭,招待客人,就这样半个月时间眨眼就过去了。
在这半个月里,王浪和杨伟的生活虽平淡却也充实。
每日清晨,他们会早早起身,按照张道全所传授的方法,静心打坐,感受着天地灵气缓缓流入体内,将其转化为自身的灵力。
这个过程并不轻松,起初他们还时常难以集中精神,脑海里总会浮现出过往的种种经历或是对未来修行的担忧,但随着日复一日的坚持,他们也逐渐能更加专注,感受到自身灵力在一点点地增长。
打扫旅店的活儿也没落下,两人分工合作,把各个角落都收拾得干干净净。
虽说这旅店平日里客人不算多,但偶尔也会有行色匆匆的旅人前来投宿,王浪和杨伟便会热情地招待,端茶送水、安排房间,一切都做得井井有条。
而说到做饭,两人也是从最开始的手忙脚乱,到后来渐渐摸出了些门道。
他们会根据店里现有的食材,变着花样地准备饭菜,有时候还能做出几道让张道全都忍不住夸赞的菜肴。
张道全呢,依旧是那副让人捉摸不透的样子。
时而会一本正经地检查两人的修炼进度,指出他们的不足之处,传授一些新的修行技巧;时而又会抱着手机躲在角落里,对着手机那头的美女主播笑得合不拢嘴,完全不顾及自己的形象。
这日午后,王浪和杨伟如往常一样完成了上午的修炼和打扫任务,正坐在旅店大厅里休息。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们身上,带来一丝慵懒的暖意。
王浪伸了个懒腰,对杨伟说:“这半个月过得可真快啊,感觉自己好像也有了些进步,但又总觉得离能真正应对那些邪乎事儿还差得远呢。”
杨伟点点头,深有同感:“是啊,浪哥,不过咱只要坚持下去,肯定会越来越厉害的。对了,你说张大爷啥时候能再给咱讲讲那些更深层次的修行法门啊?”
王浪正欲回答,却见张道全从里屋晃晃悠悠地走了出来,手里还拿着个破旧的罗盘。
“你们俩,先别歇着了,跟我出去一趟。”小老头对着王浪二人正色道。
“怎么了,张大爷,是出什么事了吗?”杨伟好奇的问。
“倒是没出什么事,不过镇里刘裁缝家的大儿子刚刚来找过我,说他妈快不行了,让我去给出趟黑,你俩收拾收拾,跟我一起去。”老头捋了捋胡子,看着王浪二人。
“啥是出黑啊???”杨伟脑袋上布满了问号。
“出黑是东北的方言,是指人死之后到下葬之间的流程,是以处理丧事、风水、挪坟入殓为主。”王浪对着杨伟解释道,随后又把头转向张道全“大爷,你还兼职出黑先生啊?”
“当然,要是没点兼职,光靠咱们店这客流量,你们俩跟道爷我全都得饿死,现在市场竞争太大了,这半拉月才接到一个活。”张道全没好气的回道,随后,自己嘀嘀咕咕的说什么大环境不好啊,干什么都不景气...
张道全挥了挥手:“你俩也别磨蹭了,赶紧去准备准备,一楼走廊尽头有个上锁的仓库,东西都在里面,这是钥匙,拿完了记得锁门啊。”
王浪接过钥匙,二人便赶忙往一楼走廊尽头走去。
来到仓库门前,王浪将钥匙插入锁孔,轻轻一转,“咔哒”一声,门开了。仓库里略显昏暗,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陈旧气息。两人走进去,借着从门口透进来的光线打量着四周。
只见靠墙摆放着一排木质货架,上面零零散散地放着一些出黑要用的物件。有几捆粗细不一的麻绳,应该是用于挪坟等操作时捆绑东西的;还有几个样式古朴的陶罐,罐身上隐隐有着一些神秘的符文,不知作何用途;角落里堆着一些折叠好的白色布幔,想必是布置灵堂会用到的。
王浪在货架上找到了几支蜡烛,拿起来看了看,蜡烛的质地有些粗糙,但却透着一股古朴的气息,应该是特制的用于出黑仪式中的照明之物。杨伟则发现了一个小木箱,打开一看,里面放着一些朱砂、毛笔以及几张空白的黄纸,这些显然是用来画符的材料。
两人各自拿好所需的东西,又在仓库里仔细搜寻了一圈,确认没有遗漏后,王浪便锁上了仓库门,和杨伟一起回到了旅店门口。
老头等的有些不耐烦:“都拿齐了吧?那咱这就走,刘裁缝家还等着呢。”
于是,三人便朝着刘裁缝家的方向快步走去。一路上,张道全又给他们详细讲了一些出黑过程中的注意事项。
“到了刘裁缝家,你们俩可得机灵点,眼睛放亮点儿,看我怎么做,跟着学就行。这出黑可不光是走个过场,里面的风水讲究、仪式步骤,哪一样做错了都可能会出问题。”张道全神色严肃地说道。
王浪和杨伟认真地点点头,心里既有些紧张又充满了好奇。他们知道,这次跟着张道全去出黑,又是一次全新的体验,能让他们学到不少平日里接触不到的东西。
不多时,他们便来到了刘裁缝家。还没进门,就能听到里面传来的阵阵哭声。张道全微微皱眉,带着王浪和杨伟快步走了进去。
院子里,已经搭起了灵堂,白色的布幔随风飘动,气氛显得格外肃穆。刘裁缝和他的几个子女们都身着孝服,眼睛哭得通红,看到张道全来了,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,赶忙迎了上来。
“张先生,您可算是来了,您快看看,我老伴这后事该咋办啊?”刘裁缝声音颤抖地说道。
张道全拍了拍刘裁缝的肩膀,安慰道:“老刘,你先别急,我既然来了,就会把这事儿办得妥妥当当的。你先带我们去看看老太太吧。”
刘裁缝点点头,带着张道全等人走进了屋内。屋内,老太太静静地躺在床上,脸色苍白如纸,气息微弱得几乎感觉不到。张道全走上前去,仔细查看了一番老太太的情况,然后轻轻叹了口气。
“老刘,老太太这情况确实不太乐观啊,时辰也差不多了,咱们得赶紧准备准备后续的事儿了。”张道全说道。
刘裁缝听了,又是一阵悲痛,差点没哭出声来。
王浪和杨伟在一旁看着,心里也满是酸涩。他们深知生离死别之苦,此刻面对刘裁缝一家的悲痛,更是感同身受。
张道全转身对王浪和杨伟说道:“你们俩先去帮忙把灵堂再布置得周全些,看看香烛有没有燃尽的,该换的就换,还有那些供品,摆放得整齐端正些。我在这儿再陪陪老刘,等会儿就过去。”
王浪和杨伟应了一声,便转身去忙活了。他们来到灵堂前,仔细检查着各项布置。王浪将几支有些燃短的蜡烛小心地替换掉,重新点燃,让灵堂内的光线保持着一种庄严肃穆的氛围。杨伟则认真整理着供品,把水果、糕点等一一摆放得整整齐齐,还轻轻拂去了上面些许的灰尘。
不多时,张道全也走了过来,他手里拿着一个小布袋,神色凝重。他站在灵堂中央,环顾了一圈后,从布袋里取出一些符纸,口中念念有词,随后将符纸分别贴在了灵堂的几个关键位置。
“这些符纸能镇住一些可能会出现的邪祟,虽说老太太一生善良,按理不会有什么麻烦,但这出黑的流程还是得做得周全些。”张道全一边贴符纸,一边对王浪和杨伟解释道。
王浪和杨伟认真地点点头,他们看着张道全熟练的动作,心中暗暗佩服,同时也在仔细记忆着每一个步骤和细节,想着日后若是再遇到类似的情况,自己也能帮上忙。
就在这时,屋内传来刘裁缝的呼喊声:“张先生,快来呀,老伴她……她好像不行了!”
张道全一听,急忙带着王浪和杨伟冲进屋内。只见老太太躺在床上,面色愈发苍白,呼吸也变得极为微弱,仿佛随时都会咽下最后一口气。
张道全快步走到床边,握住老太太的手,轻轻闭上双眼,似乎在感受着什么。
片刻后,他睁开眼睛,对刘裁缝说道:“老刘,老太太这是大限已至,把装老衣服给她换上吧。”
刘裁缝一家听闻,顿时哭声震天,几个子女赶忙拿来早已准备好的装老衣服。
张道全接过衣服,神色凝重而又带着几分敬重,他轻轻挥了挥手,示意众人先稍作安静。
换好装老衣服后,张道全又仔细地整理了一下老太太的衣着,确保每一处都平整妥帖。接着,他对刘裁缝说道:“老刘,现在得把老太太移到灵堂的棺木里去了,你们几个子女搭把手,动作轻点啊。”
刘裁缝和他的子女们赶忙点头,众人一起小心翼翼地抬起老太太,缓缓朝着灵堂走去。王浪和杨伟也在一旁帮忙,他们抬着老太太的身体,脚步放得很轻很慢,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惊扰了老太太最后的安宁。
来到灵堂,那口厚实的棺木早已摆放好,棺木上雕刻着古朴的花纹,透着一种神秘而庄重的气息。
众人将老太太轻轻放入棺木之中,张道全又围绕着棺木走了一圈,口中念念有词,时不时地撒下一些混合着朱砂的米粒,米粒纷纷扬扬地落在棺木周围,仿佛在为老太太的安息之地增添一份守护的力量。
随后,张道全开始着手进行后续步骤。他从随身携带的布袋里取出几支香,点燃后,分别插在棺木的四角。那袅袅升起的青烟,带着一种淡淡的哀伤,在灵堂内缓缓飘散......
未完待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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