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3章帝王之家的权力游戏

江北的眉宇间轻轻蹙起一抹淡然的忧思,他的目光犹如炽热的火炬,深邃而锐利地凝视着夏晚晴。那眼神中似乎蕴藏着无尽的深意,犹如深渊般引人遐想,令夏晚晴不由自主地感到一阵寒意顺着脊梁骨悄然攀爬而上,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冷风穿透了这世间的繁华表象,直抵她内心深处最为柔软的地方。

“娘娘,”江北微微颔首,目光低垂,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恭敬与冷漠,犹如冬日里的寒冰,令人心生寒意,“若您真心为殿下着想,便莫要再如此频繁前来打扰了,以免扰了殿下的清修。”

言罢,他行了一礼,身形犹如青松般挺拔,利落地转身步入了书房,只留下一抹决绝而孤傲的背影,如同孤峰独立于世,令人难以触及。

夏晚晴愣在原地,仿佛被定格在了这一刻,好一阵才恍若初醒,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无奈的苦笑。这世间的不知好歹,难道也会如那瘟疫般肆虐横行,无端传染吗?还真是应了那句“有其主必有其仆”,想来这便是命运对她这穿越而来的灵魂的独特“馈赠”,既让人无奈,又让人感慨。

从重华楼归来,夏晚晴拖着疲惫的身躯,犹如一朵凋零的花朵,缓缓爬上那张雕花大床。她细致地拉好幔帐,将自己置身于这幽暗而私密的空间中,开始了一小时的瑜伽冥想。她尝试着让自己的心灵沉静下来,远离尘世的喧嚣与纷扰,犹如一朵莲花独立于污浊之中,直至意识逐渐模糊,最终沉入那甜美的梦乡。

当她再次睁开眼时,窗外已是一片明亮,晨光熹微,犹如金色的绸缎轻轻铺洒在大地上,预示着新的一天的到来。空气中弥漫着清新的气息,令人心旷神怡。

“娘娘,”绮儿轻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,犹如春风拂面,她一边细心地帮夏晚晴更衣,一边细声禀报道,“殿下刚刚派人来过了。”

“哦?何事?”夏晚晴慵懒地应了一声,语气中带着几分漫不经心,犹如云端之上的仙子,对尘世之事漠不关心。想必是来探看她是否已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气得七窍生烟吧?只可惜,她夏晚晴向来心宽体胖,岂会轻易被这等小事所扰。

“殿下提醒您,今晚勿忘进宫赴宴。”赴宴?夏晚晴心中微微一动,眉头微蹙,犹如远山含烟,带着几分疑惑与好奇。

“赴何宴?”她疑惑地问道,声音中带着几分清脆与婉转,心中暗自思量,这原主先前连自己身处何地都不甚清楚,如今问出这般问题,倒也不足为奇。

“回娘娘,乃是皇上的家宴,定于今晚在宫中的千秋园举行。酉时,殿下会在迎阳门恭候您的大驾。”绮儿恭敬地回答道,声音中带着几分谦卑与虔诚。

“王爷不在府中?”夏晚晴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,再次向绮儿确认道。她的眉宇间轻蹙,宛如远山含烟,添了几分柔和的愁绪。

“殿下一早便进宫议事去了,娘娘。”绮儿轻声答道,言语间流露出对主子的恭敬与顺从。她低垂的眼眸中,倒映着夏晚晴那精致绝伦的脸庞,心中暗自赞叹。

家宴……这三个字在夏晚晴心中闪过,宛如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,激起层层涟漪。她的脑海中第一个浮现的便是那南宫仪的身影,那个在朝堂之上权势滔天、野心勃勃的皇子。一想到此人,夏晚晴便不由自主地感到一阵寒意,仿佛置身于严冬之中,汗毛直竖。然而,这寒意之中却又夹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期待。毕竟,这将是她嫁入王府后,首次在公婆面前正式亮相,一个讨好公婆、稳固自己地位的大好机会。

“皇上有几位子嗣?”夏晚晴看似漫不经心地随口问道,手中轻抚着那细腻的绸缎,实则心中已暗自盘算着如何在今晚的宴会上,巧妙地展现自己的才情与智慧。

“回娘娘,若不算早夭的二皇子与五皇子,便是大皇子南宫仪、殿下、四皇子南宫仕以及公主南宫依。除殿下外,皇上如今在世的子嗣皆为皇后所出。”绮儿详细地解释道,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敬畏。她深知,这皇宫之中,每一个字、每一句话都需谨慎斟酌,以免惹来不必要的麻烦。

夏晚晴敏锐地捕捉到了绮儿话语中的微妙之处,心中微微一动,眼中闪过一丝精光。“那二皇子和五皇子又是何人所生?”她轻声问道,语气中带着几分好奇与探究。

“皆是庶出,且两位娘娘皆已早逝。”绮儿轻声说道,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惋惜。她似乎在感叹这世间的无常与权力的残酷。果然,这世间哪有那么多巧合,有权力的地方,便必有斗争,无论是在哪个时空,皆是如此。

南宫信能活至今日,恐怕也是得益于他那病弱的身子吧。夏晚晴心中暗自思量,目光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。此刻,她才真正意识到,自己已然身处一个封建王朝的深宫之中,这里的一切都充满了未知与危险,她的一举一动皆需谨慎小心,以免步入那无尽的深渊。

“我明白了。”夏晚晴轻轻颔首,神色间已恢复了往日的淡然与从容。她的声音虽轻,却透露出一种坚定与自信,仿佛无论前方有多少艰难险阻,她都能从容应对。

“殿下……”绮儿犹豫了一下,小心翼翼地开口,似乎有什么难以启齿的话语想要诉说。

夏晚晴心中暗自冷笑,就知道他不会如此轻易地善罢甘休。她微微侧头,目光中带着几分戏谑与挑衅,“说吧。”

“殿下说,请娘娘……”绮儿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为难,似乎那话语如同千金重担般压在她的心头。

“说原话。”夏晚晴的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,她的目光如炬,仿佛能洞察人心。

“去之前,把衣服都穿好了。”绮儿终是鼓起勇气,将原话复述了出来。她的声音虽轻,却在这静谧的空气中回荡着,带着几分尴尬与无奈。

即便没有南宫信的这番叮嘱,夏晚晴也定会精心装扮一番。她深知,自己这副绝美的皮囊,若是随意糟蹋了,岂不是暴殄天物?于是,她命人取来那最华丽的衣裳,细心地装扮着自己,仿佛要将所有的美丽与智慧都凝聚在这一刻。

去往皇宫的马车上,夏晚晴一路沉思,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挥之不去——南宫仪。那个在朝堂之上与她有过数次交锋的皇子,他能堂而皇之地踏入南宫信的地盘,质问南宫信的女人,足见他对南宫信毫无顾忌。若他当真在南宫信面前给她难堪,那在这众目睽睽之下,她又要如何自处?南宫信又要如何收场?

夏晚晴在心中一遍遍地咒骂着这身子原先的主人,那女人也太过不厚道了些,竟给她留下了如此棘手的麻烦,连一丝一毫的提示都未曾留下。她只能依靠自己的智慧与勇气,去应对这未知的挑战。

及至皇宫迎阳门,已是酉时过后约莫二十分有余。那高大巍峨的宫墙如同一道不可逾越的天堑,将皇宫与外界隔绝开来。南宫信孤身一人立于门内一侧,身旁无半个仆从跟随,就连江北也未在其侧。他的身影在夕阳的余晖下显得愈发单薄,脸色苍白如纸,仿佛一阵风吹过就能将他吹倒。

似是察觉到她的脚步声渐近,南宫信张口便是一句不带丝毫温度的质问:“不是告诉你酉时吗?”他的声音冷冽如冰,仿佛能冻结人心。

夏晚晴虽无嫁人经验,却也知晓在公婆家门前与夫君争吵乃是大忌。她微微一笑,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与从容,“你不是也告诉我穿好衣服吗?女人梳妆打扮自是需要时间,这你都不懂吗?”她的声音宛如春风拂面,带着几分柔情与挑逗。

南宫信缓缓点了点头,目光在她身上扫视了一圈,仿佛要将她看个透彻。“今日穿戴还算齐整。”他淡淡地说道,语气中毫无波澜,仿佛对这一切都已习以为常。

“唉……”夏晚晴轻叹一声,语气中带着几分阴阳怪气,“只可惜我今日精心打扮,却只有你一个人看不见。”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幽怨与无奈,仿佛是在诉说着一个无法改变的命运。

她虽不愿与他争吵,但小小地气他一下,还是可以的吧?望着南宫信那波澜不惊的面容,夏晚晴仿佛已经预见到了自己脑门儿上即将浮现的黑线。她深知,他那张嘴若不吐出些令人不悦的话语来,怕是绝不会善罢甘休。

“你只要穿了衣服,便不关我的事了。”南宫信淡淡地说道,语气中毫无波澜,仿佛对这一切都毫不在意。

夏晚晴在心中默默决定,今晚的原则便是“珍爱生命,远离南宫信”。然而,当她一脚踏进那千秋园的大门时,眼前的景象却让她瞬间愣住了——这哪是家宴,简直是盛宴中的盛宴啊!

原本以为,这所谓的家宴,顶天了就是三个皇子、一个公主,再加上皇帝老儿和他的皇后娘娘,外加她这个沾点边的家属,最多再混进几个皇帝的直系亲属或者亲家,大家伙儿凑一桌,其乐融融。结果,眼前的景象直接让夏晚晴懵了圈——这哪儿是家宴,分明就是皇室宗亲和高级官员的大型网友见面会嘛!

瞅瞅那场地,一眼望去,席位多得跟星星似的,而且几乎每个席位上都坐着人,密密麻麻,热闹非凡。夏天黄昏时分,这所谓的家宴居然把席位都摆到了室外,还点起了无数盏灯笼照明,搞得跟篝火晚会似的。更绝的是,整块场地被一带荷花池从三面团团围住,那荷花开得跟吃了膨大剂一样饱满,粉白相间,亭亭玉立,宛如一群仙子在翩翩起舞。有了这池荷花的加持,整个园子的气氛既热闹又不失典雅,简直就是高端大气上档次的代名词。

夏晚晴跟着南宫信进来的时候,席位上几乎都坐满了人,那场面,跟抢红包似的。帝后的席位高高在上,如同云端之上的神祇,俯瞰着下方的众生。男眷在左,女眷在右,按照身份高低往下排,宛如一座座巍峨的山峰,层次分明。各路官员呢,就按左文右武和职务高低分列台下两侧,宛如两列威严的军队,整装待发。虽然人多得跟赶大集一样,但等级制度那是相当严明,一眼望去,就跟看表格似的,清清楚楚,明明白白。

刚进园子,就有两个宫女迎了上来,向她和南宫信盈盈一拜,那身姿轻盈如燕,宛如两朵盛开的荷花。然后一个站到了夏晚晴身边,另一个则扶住了南宫信的手臂,她们的动作轻柔而熟练,仿佛早已习惯了这皇宫中的繁文缛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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